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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风也不及她小说,来不及说爱你 原著小说的结局是什么啊

寒风也不及她小说,来不及说爱你 原著小说的结局是什么啊

风声小说佳句

1.关于风声的美言美句

1、风总是无处不在,与风也是朝夕相伴,然而知风多少,风知我多少,风能知道烦?知道忧伤?知道郁闷?风不会知道。

谁也不会知道,只有自己明白,也只有自己把自己伤害。2、树林里的秋风是顽皮的,它一会儿让树叶跳舞,一会儿让小树弹琴,一会儿跟小溪赛跑,一会儿跟小鸟嬉戏,一会儿……;城市里的秋风是沉静的,它很少唱歌,即使唱也是用极小的声音,不给这充满噪音的城市添加音符;草原上的秋风是悠长的,“哗——”它拖长音轻声喊到,好象在呼唤远方的朋友,那一浪接一浪的草波,好象是留给朋友的记号。

3、秋风是涌动的生命,秋风在不屈中成长。你坚毅的目光里,你坚定的步伐中,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穿越天地的渴望。

你穿越在广袤的沙漠里,扬起风尘仆仆;你穿越在无垠的田野里,收获一路的希望;你穿越在幽深的峡谷里,清脆的风铃在山谷中欢唱;微笑的山林踩着你的节拍忧郁的起舞;你极速流动的躯体撩拨着一泓清波,清澈的湖水泛起阵阵潋滟,涤荡你一身的尘土;你摇一摇头,继续你穿越的旅途;沉闷的鼓点从远方传来,你知道那是暴风雨在为你守侯!你没有一丝的惊恐,不停的依然是你穿越的脚步。蜿蜒跳跃的闪电如同一根连接天地的绳索。

就这样,你消失在天与地的尽头。4、听到了吗?寒风将前抓伸进迎春花丛中,拉扯着迎春花的头发,唰啦唰啦,那是发根被扯断的声音;它用脑袋撞击着教室的门,一次又一次,咯啦咯啦,这是门锁的两排牙齿打颤发抖的声音;它用力摇撼着校门口的梧桐树,树叶便如急促的雨点般簌簌落下,哗啦哗啦,似大雨滂沱时奏起的乐音。

5、满山青翠的阔叶树都在风前翻滚跳动,猎猎作响,有如一头巨大的发威的山猫,耸起了脊背,山雀儿被风卷得满天散开,化作了纷飞的黑点。那陡峭的悬岸上,丛生的修长的巴茅草也像是高高举起的无数矛枪在飞舞晃动。

6、风,又是温和的。它喜欢轻轻抚摸它所见之人,毫无一点急躁,让人十分舒服。

小草被抚摸了,长得更加强壮;风车被抚摸了,飞快地转动起来;蒲公英被抚摸了,随着它飞向远方;小孩子们被抚摸了,感到了无比的清凉。它,被人们起了一个外号,叫作春。

它所到之处,都会生机勃勃。哪里有了春,哪里就会是人间一大仙境,让那里更加美丽。

7、秋风,你带来了迷人的秋色;带来了丰收的硕果;带来了火红的一切。我爱你,爱你粗犷、豪放的气质,也爱你轻柔、婉约的性情,更爱你默默奉献的精神!迷恋你啊!我的秋风。

8、小鸟从南方搬家回来了,围着大树直转,小兔子脱掉了自己的毛皮大衣,换上了凉爽的春装,在草坪上奔跑着,小朋友们换上了毛衣毛裤,愉快的笑着,一个小男孩跌倒了,春风见了想去帮助他,可还没等春风过去,他就爬了起来继续和小伙伴们奔跑在春天的田野里,整个大地又恢复了往日繁华的景象。9、秋风来到公园,许多娇艳一时的花朵无力继续支撑下去,凋谢了,枯黄了。

而菊花却像有耐力的长跑运动员一般,竞相开放,桂花也不落后,她像雷锋一样奉献着自己的香味,香飘十里不为过。初开的梅花,也溢出了淡淡的幽香,令人心旷神怡,流连忘返,真可谓美不胜收。

10、微风是很体贴、爱抚人类及各种动物的。夏天,微风吹散了热气,它像丝绒般轻拂人面,又像扇子一样替你打扇,舒服得常叫人称赞:真是一阵好风啊!小鸟、小猫、小狗、牛群羊群居住的地方不通风吧,睡觉时会感到热吗?阵阵微风轻拂过去,动物们舒服极了,虽然它们不会说话,但能发出各种叫声,表示它们的谢意和感激之情。

小船在江河中航行,船夫们划桨,纤夫们拉纤该是很累的吧?自行车上桥也不容易,助他们一臂之力吧。于是轻风微拂,小船的帆扬开了,在河面上顺风滑行;踩车人如有人帮助推了把,轮子滑起来轻松多了,额头的细汗也被微风擦干了。

微风还常常喜欢抚摸田野里的麦子、稻子,闻闻花朵的香味,与大人小孩握手问好,十分彬彬有礼。11、山光忽西落,池月渐东上。

散发乘夕凉,开轩卧闲敞。荷风送香气,竹露滴清响。

欲取鸣琴弹,恨无知音赏。感此怀故人,中宵劳梦想。

《夏日南亭怀辛大》孟浩然12、一夜之间,春风来了。忽然,从塞外的苍苍草原、莽莽沙漠,滚滚而来。

从关外扑过山头,漫过山梁,插山沟,灌山口,呜呜吹号,哄哄呼啸,飞沙走石,扑在窗户上,撒拉撒拉,扑在人脸上,如无数的针扎。13、夏天的风,暖暖的。

吹到身上,舒舒服服的。夏天的风,有的不仅仅是泥土的芬芳,花鸟的姿色,还有一份独特而又朴实的青涩。

14、春风好像会变魔术,她一会儿把春姑娘变成*,一会儿把春姑娘变成粉色,一会儿把春姑娘变成绿色,只要春风吹过光秃秃的迎春花枝头时,春风就把春风姑娘打扮成娇艳的*,啊,迎春花才开了!看清楚了吗?听清楚了吗?春姑娘就是这样变“春天”的!15、春天的风,像棉絮一样温柔,吹过我家门前的小河。

2.《柳林风声》好句至少两句

1.黑暗幽深 2.情不自禁:禁:抑制。

感情激动得不能控制。强调完全被某种感情所支配。

3.生机勃勃:形容自然界充满生命力,或社会生活活跃。 4.粼粼波光 5.一本正经:原指一部合乎道德规范的经典。

后用以形容态度庄重严肃,郑重其事。有时含讽刺意味。

6.四脚朝天:四脚:指四肢。形容仰面跌倒。

也形容人*去。 7.逍遥自在:无拘无束,安闲自得。

8.心满意足:形容心中非常满意。 9.吞吞吐吐:想说,但又不痛痛快快地说。

形容说话有顾虑。 10.信誓旦旦:信誓:表示诚意的誓言;旦旦:诚恳的样子。

誓言说得真实可信。 11.喜新厌旧:喜欢新的,厌弃旧的。

多指爱情不专一。 12.水花四溅 13.躁动不安:躁动:因急躁而行动;不安:感到烦恼、不宁或不祥之兆的。

指因急躁而扰动,不安稳。 14.忘乎所以::指因过分兴奋或得意而忘了应有的举止。

15.六神无主:六神:道家认为人的心、肺、肝、肾、脾、胆各有神灵主宰,称为六神。形容惊慌着急,没了主意,不知如何才好。

16.垂头丧气:垂头:耷拉着脑袋;丧气:神情沮丧。形容因失败或不顺利而情绪低落、萎蘼不振的样子。

17.宽宏大量:形容度量大,能容人。 18.不知轻重:不懂得事情要紧不要紧。

19.情真意切:指情意十分真切。 20.善解人意:,顾名思义就是很能体谅人,很能体贴人、学会换位思考。

善:善于。解:了解。

人:他人。意:意思,想法 21.无拘无束:拘、束:限制、约束。

形容自由自在,没有牵挂。 22.阳光灿烂 23.神情专注 24.得意洋洋:洋洋:得意的样子。

形容称心如意、沾沾自喜的样子。 25.托付终身 26.和蔼可亲:和蔼:和善。

态度温和,容易接近。 27.不以为然:然:是,对。

不认为是对的。表示不同意或否定。

28.滔滔不绝::滔滔:形容流水不断。像流水那样毫不间断。

指话很多,说起来没个完。 29.尘土飞扬 30.杂草丛生:杂草丛生指野草到处生长。

多形容一片荒芜、萧条的景象。 31.眼花缭乱:缭乱:纷乱。

看着复杂纷繁的东西而感到迷乱。也比喻事物复杂,无法辨清。

32.兴味盎然 33.激动不已 34.迫不及待:迫:紧急。急迫得不能等待。

形容心情急切。 35.形状各异 36.应有尽有:该有的全都有。

形容很齐全。 37.鄙夷不屑:指轻视;看不起。

38.毫无生趣 39.扣人心弦:扣:敲打。形容事物激动人心。

40.目不转睛: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看。形容注意力集中。

41.原形毕露:原形:原来的形状;毕:完全。本来面目完全暴露。

指伪装被彻底揭开。 42.异想天开:异:奇异;天开:比喻凭空的、根本没有的事情。

指想法很不切实际,非常奇怪。 43.光彩夺目:夺目:耀眼。

形容鲜艳耀眼。也用来形容某些艺术作品和艺术形象的极高成就。

44.眉飞色舞:色:脸色。形容人得意兴奋的样子。

45.神清气爽:形容人神志清爽,心情舒畅。 46.绿草如茵:绿油油的草好像地上铺的褥子。

常指可供临时休憩的草地。亦作“碧草如茵”。

47.肆无忌惮:肆:放肆;忌:顾忌;惮:害怕。非常放肆,一点没有顾忌。

柳林风声好句二柳林风声好句 1.他感觉春天在动,在天空中,在泥土里,在他的周围,它神奇的激情与渴望正穿透万物,一直抵达他这所黑暗幽深的小屋。沐浴在和煦的阳光里,他情不自禁地打起滚来。

2.他以前从没见过河是什么样—它仿佛一只毛皮光滑、身体丰满的动物,蜿蜒着向前,奔跑着,嘻笑着,时而汩汩地奔涌,时而哗哗地流泻。整条河都在起伏,都在颤动,水面闪烁着粼粼波光,荡漾着细碎的涟漪。

河水时而轻快地旋转,时而平静地低语,时而又顽皮地吐出水泡。鼹鼠看得入了神,忘记了周围的一切。

3.鼹鼠沉浸在这新奇的生活里。河面的波光与涟漪,种种香气与声响,还有阳光,都让他迷醉。

他把一只手爪放进水里,呆呆地坐着,任随自己的思绪流淌。河鼠向来善解人意,所以只是稳稳地划着船,并不去打搅他的好梦。

4.这里乍看起来,就像被陆地环绕的一个湖。青翠的草皮覆盖着两岸的斜坡,盘曲的棕色树根在平静的水面下闪着幽幽的光。

他们前面有一处小河堰,银色的水从堰壁流下,激起层层白色的飞沫。河堰旁边,一个湿漉漉的水车轮不停地转着,一直连到一座灰屋顶的磨坊里边。

5.鼹鼠就这样度过了许多无拘无束的日子。夏天像果实一样日渐成熟,白昼越来越长,乐趣也越来越多。

他学会了游泳和划船,尝到了流水带来的欢乐。当他把耳朵贴近芦苇,还时常听见风在芦苇间不停地低语。

6.船翻了!鼹鼠在水里挣扎。天哪,水真凉啊!水声灌满了鼹鼠的耳朵,他不停地往下沉,沉,沉!他奋力把头探出水面,刹那间太阳是多么明亮、多么令人欣喜啊!转眼他又沉了下去,那绝望的感觉是多么黑暗! 7.这是一个寒冷、静寂的下午,头顶的天空覆盖着浅灰色的云层。

鼹鼠溜出温暖的客厅,来到户外。放眼望去,原野一片萧疏,叶子已经落光了。

丛林、山谷、石坑,所有那些隐蔽之处,在枝叶繁茂的夏天都曾充满了神秘,引诱着他去探索,现在却无助地袒露在那里,所有的秘密一目了然。这景象或许有些凄凉,却也令人欣喜—甚至激动。

鼹鼠喜欢着荒凉、冷峻、洗尽铅华的原野,这一发现。

3.柳林风声好词好句

《柳林风声》好词好句

好词:难以置信、漫无目的、欣欣向荣、溜溜达达、喋喋不休、欣喜若狂、滔滔不绝、满满当当、无所事事、心醉神迷、斑斑点点、飘来荡去。

好句:

一张棕色的小脸,长着硬硬的胡须。

一张严肃的圆脸,眼睛里闪着光。

鼹鼠的心一下就飞到小船上去了,尽管他还不清楚小船有什么用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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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关于小说《风声》的若干问题

1、此问题有两个方向

(1)顾小梦喜欢李宁玉,所以恨肥原,也无法接受其他男人,和潘老是有点爱屋及乌的意思(我个人倾向于此)——参见,最后向作者透漏秘密的人是王田香的儿子,而小说中王田香就提起过顾晓梦对李宁玉不寻常。

见原文《东风》第六章,肥原和王田香的对话:

王田香嘿嘿笑:“这可能正合她的心愿哦。”

肥原不解其意:“什么意思?”

王田香发现顾小梦对李宁玉特别好,当面和背后都在护着她:“尤其是刚才,喝多了酒后,看李宁玉的目光都含情脉脉的,很暧昧。”

肥原听罢,故作严肃:“莫非你想告诉我,她们在搞单性恋?”

王田香说:“反正这种深宅大院里出来的人,什么怪毛病都会有。”

肥原嬉笑:“你知道什么叫单性恋吗?”

王田香好奇地摇摇头:“肥原长知道吗?”

肥原笑道:“这么深奥的问题,我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
(2)顾晓梦被肥原QJ过,或者发生过X关系,所以对恋爱很排斥,但是为什么嫁给潘老就说不通了。

(3)顾晓梦和潘老互相想策反对方(很牵强。)

2、矛盾:潘老欺骗了顾晓梦,他是李宁玉的哥哥,如果第一题,顺着第一个答案(顾晓梦喜欢李宁玉),他借着李宁玉的东风娶了顾晓梦,最后还欺骗了顾,顾本就不太想嫁,后来走的更干脆了。

3、应该也是国军的人,但是可能和《风声》一案没有直接关系

4、如果按照第一题第一个方向理解的话,再正常不过了,这是她生命的意义。

5、潘老属于东风,压倒了西风这一边的D派,这是个人恩怨夹杂*派恩怨的复杂纠结。潘不希望有任何事影响到李的形象(处于正职目的),这个功劳应该是属于东风这边的,和国君无关。而顾喜欢李这样放今天都惊世骇俗的事情,更是不能公布于众,所以要掩饰。

6、应该是李的孩子,顾没有丈夫,她自己的孩子丢给潘了,但是割舍不下李的孩子。按血缘说,潘老是李宁玉的亲哥哥,这孩子不该给顾带走,但是潘明白顾对李的感情,相信她会善待孩子,所以才能让她带走(可能潘也有愧于心)

最后的总结如果由顾晓梦说,就是:

姐姐,我爱你,但是国难当头,所以,对不起。

5.短篇小说里的好词好句

素白岁月,用沾满丝丝爱意的指尖,去轻触装点了季节的瓣瓣馨香。花儿没了以往的色彩,沿着细细的脉络,仿佛回到了那年的青涩岁月。伸手轻轻地打捞着往昔,指尖,雨丝微凉。风住尘香,柔情绕指,静美的时光将一帘风轻云淡绽满。静静留恋着那一份怀想,轻取暖意,温婉了时光,极致了岁月。祭奠那段葱郁青春,在冷清的日子里,摘一抹眉间的阳光,让它在心中静静回味,细水长流。

婉约清扬的季节里,相守流年的温暖,被时光装订成了一树堇色的回忆。大片大片的浮云散去,明媚恬淡的阳光晕仄了心房,馨香溢满了眸子。轻轻柔柔的风声掠过耳畔,那是六月的花语低诉着馨暖。

遗忘了的时光缝隙里,旧故事的剪影再也寻不回以往的痕迹。眼帘里有太多的不舍与眷恋,那些纯美的灵魂之花拂过了一丝丝葱茏,将相遇的风景流逝在了昨天。

流转生*的时光里,微醺的花香嫣然成了眸底的念想。瞭望寂寥的红尘远天,绚烂的*花愈凉,心亦是愈冷,只能静立原地,看岁月灰化了那些惊艳的美丽。风起花飞,心语喃喃,安静的聆听着你的心语,在诗意温暖的季节里,以静怡的姿态,守候这芬芳的暖意。

浅倚初夏的凉意,陌上花开,轻风细雨。细数着时光的过往,放逐心事,便是心安情暖。轻倚季节的轩窗,看时光深处最深的暖,渲染着季节的苍凉与忧郁。心中的落寞与孤寂,牵扯了隐隐的疼痛,穿过了流光熏染的天色,漫游在尘世的*雾里。

6.小说里的唯美句子

有的诺言都是苍白空洞的,承诺的时候纵然在真心,说变的时候,也真的变了。

诺言什么都做不了,什么都束缚不了,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
——风声晚凉《铁打的地老天荒流水的竹马青梅》

年少的爱情是信仰或者是沿途的风光,都不再重要。重要的,时光已经泛黄,过不去的都过去了。是谁说的,有些爱终是散落在人海。

——柏颜《十三十四,一生一世》

假使活着本身是失败、毁灭、伤感和贫困。*了便是幸福和咏叹生命的歌谣。

——经年《十年安生》

有些人就是这样的、自己是蛆、就觉得全世界是个大粪池。

——————独木舟《星星》

生不对、*不起。

——《深海里的星星》

这些是我很喜欢的,以前还在1·7k看到一段喜欢的话

新婚之夜,大兵压境。

洞房之内,她青涩回应。洞房之外,族人却如蝼蚁任人摧残。

十里长街,曾经铺满红妆。只为才子佳人缔结良缘传为佳话。

而今,却尸横遍野,恍如人间地狱。

出自《谋妃当道》的简介,正文更精彩许多啊~

九月寒风所有小说有哪些谢谢

以下是一些九月寒风的小说:

1.《九品仙路》

2.《极道天魔》

3.《仙都》

4.《大劫主》

5.《从精神病院走出的强者》

6.《大魔术师》

7.《手术狂魔》

8.《黑科技工厂》

9.《虫族无敌》

10.《这号有毒》

11.《学霸的黑科技系统》

12.《科技霸业》

13.《?》

14.《一切从斗破苍穹开始》

15.《异世界的美食家》

16.《主宰之王》

17.《九阳真经》

18.《叩问仙道》

19.《修仙日常生活》

20.《捡漏大师》

21.《全能修炼系统》

22.《数据眼》

23.《重生之都市修仙》

24.《我五岁成了剑仙》

25.《重生之都市仙尊》

26.《至尊仙皇》

27.《消炎同人系统世界》

28.《诸天投影》

29.《重生之我成了克隆人》

30.《杨戬人生长恨水长东》

31.《影帝的诞生》

32.《大明星是吃货》

来不及说爱你 原著小说的结局是什么啊

尹静婉在逃途中流产,被被程信之所救,遂嫁给他。十年后,静婉沛林相遇,静婉心*,沛林生恨,派人杀信之,手下误杀静婉

碧瓷沉原文尾声:不许人间见白头

乌池的春季本就是雨季,午后又下起雨来,雨虽不大,但淅淅沥沥的落着,微生寒意。静琬从百货*出来,汽车夫远远打着伞迎上来,她本来买了许多东西,上车之后兀自出神,过了好一阵子突然才察觉:“老张,这不是回家的路。”老张并没有回头,而是从后视镜里望了她一眼。她心中突然明白过来,回头一看,车后果然不紧不慢,跟着两部黑色的小汽车。她的心中一紧,向前望去,果然有一部黑色的汽车在前面,虽然驶得不快,可是一直走在他们汽车之前。事到如今,静琬倒镇定下来,任由汽车驶过大半个城区,一直驶入深阔的院落中,老张才缓缓将车停了下来,前后的三部汽车,也都减速停下来,老张替她开了车门,见她神色自若,他满心愧疚,只低声道:“太太,对不住。”

静琬轻声道:“我不怪你,你有妻有儿,是不得己。”老张那样子几乎要哭出来,只说:“太太……”那三部汽车上下来七八个人,隐隐将她所乘的汽车围在中心。另有一人执伞趋前几步,神色恭敬的说:“小姐受惊了,请小姐这边走。”静琬不卑不亢的答:“我已经嫁了人,请称呼我程太太。”那人神色依旧恭敬,躬身道:“是,是,小姐这边请。”静琬冷笑一声:“我哪儿也不去,你去告诉你们总司令,立刻送我回家去。”那人微笑道:“小小姐真是玉雪可爱,聪明伶俐。”静琬急怒交加,霍然抬起头来:“你敢!”那人神色恭敬,道:“是,小姐说的是,鄙人不敢。”他见静琬生气,因为受过严诫,不敢*迫,只是掣伞站在那里。雨势渐大,只闻雨声刷刷轻响。静琬终于轻轻叹了口气,那人见她身体微微一动,便上前一步来,替她挡住风雨,让她下车。

静琬走至廊下,那些侍卫就不再跟随,她顺着走廊一转,已经见着又是一重院落,一路进来,都是很旧的青砖地,那院子天井里,疏疏种着一树梅花,一树海棠。两本树都不是花期,绿叶成荫,蔽着一角屋舍。走廊之下摆了许多花盆,月洞门的两侧一对半旧的石鼓,上头花纹依稀可见。她像是在梦里一样,恍惚的听着檐下的潺潺的雨声。他本来低头站在滴水檐下,慢慢抬起头来望着她,说:“你回来了。”

他们只在清平镇住了月余,大半的时候,总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多。他忙着看驻防、开会、军需……有时等到半夜时分他还未回来,窗外廊下的灯色昏黄,隐约只能听到岗哨走动的声音,菊花幽幽的香气透窗而来。她本能的用手扶在廊柱上,檐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,她此时方能够正视他的面容。隔了十年,他微皱的眉心有了川字,眉峰依稀还有往日的棱角分明,只是那双眼睛,隔了十年,再不是从前。她心里无限的辛酸,他慢慢的说:“如今说什么,都是枉然了……可这样的傻事,我这辈子,也只为你做过。”

她转过脸去,看着梦里依稀回到过的地方,那小小的院落,一重一重的天井,就像还是在那小小的镇上,她一心一意的等他回来,他去了前线……他在开会……他去看伤兵了……可是,他一定会回来,再晚都会回来。

雨漱漱的打在树木的枝叶上,他惆怅的掉转头去:“这株海棠,今年春天开了极好的花……”她慢慢的说:“就算你将整个清平的宅子都搬到乌池来,又有什么意义?”他嗯了一声,说:“我知道没有意义,只是……这样的事情,我也只能做点这样的事情了。我一直想忘了你,忘了你该有多好啊……哪怕能够忘记一天,也是好的。起初的那两年,我真的已经忘了,直到遇上苏樱,她有多像你,静琬,你不知道她有多像你。我当时去她们学校,远远在人群里看到她,立刻就下了决心,我得将她弄到手,不管她是什么人,不管谁来拦我,我心里就知道,我是完了,我是再忘不了你了。我什么傻事都做了,将她捧到天上去,下面的人都巴结她,她年轻不懂事,叫我宠坏了,一味的在外头胡闹,甚至连军需的事情她都敢插手。我其实都知道,可是一见着她,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静琬,我想,这就是报应。我什么事都听她的,什么事都答应她,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,我也叫人去给她摘。我把欠你的,都还给她了,可是连她我都保不住。”

静琬淡淡的道:“谨之也不过是个女人,这么多年来,她何曾快乐过?”

慕容沣怒道:“她有什么不快活?这么多年来我对她听之任之,事事都不和她计较。”

静琬轻叹了一声:“你都不晓得她要什么。”

他突然的沉寂下去,过了许久许久,终于说:“我晓得她要什么——生老四的时候她大出血,她自己觉得不行了,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——我晓得她要什么,可是我给不了了,静琬,这辈子我给不了旁人了。”

雨声渐渐的稀疏下去,檐头的铁马叮铃叮铃的响了两声,起了风,她旗袍的下襟在风中微微拂动,隔了这么久,她慢慢的说: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他并没有作声,疏疏的雨从海棠的叶子上倾下来,有只小小的黄羽雀从叶底窜出来,唧的一声飞过墙去。墙上种的凌霄花爬满了青藤,一朵朵绽开,如同蜜蜡似的小盏。花开得这样好,原来春天早已经过去了。他说:“这么些年——过得这样快,都十年了。”十年前她明媚鲜妍,而如今她也只添了安详娴静。他忽然说:“我知道有一家西餐馆子的榛子浆蛋糕好吃,我带你去吧。”静琬微含了一点笑意:“我已经不爱吃那个了。”

他怅然的重复了一遍:“嗯,你已经不爱吃那个了……”

雨声细碎的敲打在树木的枝叶间,轻微的声音,点点滴滴,依稀入耳。他今天穿着西式便服,仿佛十年前的翩翩少年,最后只是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他亲自执了伞,送着她出来,侍卫们远远都跟上来,他却对汽车夫说:“你下来。”汽车夫怔了一下,他已经替静琬关好车门,自己却坐到前面,发动了车子。侍从室的当值主任温中熙吓了一跳,趋前几步:“总司令……”他回过头来,淡然道:“谁都不许跟来。”温中熙大惊失色,只来得及叫了声:“总司令……”慕容沣早已经将车调过头,驶出门外。

雨又渐渐的下得大起来,车窗上全是模糊的水痕,街景都似隔了毛玻璃,再看不分明。偶然听到汽车喇叭呜的一声,原来是有汽车被他们车子超过去。街上不少地方积着水,驶过时扬起哗哗的水浪,他有许多年没有开过汽车了,车子驶得又快,街口的交通灯他也没有留意,直直的闯了过去,交通警察一回头,正看见车影刷得已经闯过去,“哔哔”拼命吹起哨子来,他们的车早已经去得远了。

一路上他都只是开车,静琬从后面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线,他曾经开车载着她的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,恍若已经隔世。隔着的不仅仅是十年,而是那些人,那些痛,那些伤,那些恸……冷了心,平了恨,终于是忘了,忘得可以淡淡的从容面对。车子在缓缓减速,码头已经到了,风雨渐大,码头上空无一人,只闻哗哗的雨声,粗白面筋似的雨抽打在地上,他将车驶上轮渡,整个渡船上只有他们这一部汽车,等了好久也不见开船,又过了半个多钟头,方才有个穿着雨衣,管事模样的人过来敲了敲车窗。

他将车窗摇下来,疏疏的冷雨落在他的手臂上,寒冷的江风涌入车内,静琬不由打了个寒战,那人说:“风雨太大,我们停航了。”

他并没有答话,随手将钱包取出来,就将百元的钞票抽了一沓出来,放在那人手上。那人半晌说不出话来,过了好一会儿,才嗫嚅道:“风势这样大,只怕会有翻船的危险。”慕容沣又往那钱上加了厚厚一沓,那人见竟然足足有数千元之巨,心下又惶恐又惊喜,拿着那钱去轮舱中与人商量了几句。片刻之后回来,已经是笑容满面,说:“我们马上就开船。”

小火轮拉响了长长一声汽笛,缓缓离岸。江边繁华的城廓越去越远,四面皆是哗哗的雨声,江流湍急,船行得极慢,驶到江心时分,雨已经越下越大,十余步开外已经什么都瞧不见,只见无数的雨绳从天上而降,四周都是白茫茫的水,连近在咫尺的江面都看不清楚。他突然回过头来,她猝不防及,正正对上他的眼睛。四目相交,她再也避不开他的目光。他突然就那样从座椅间伸出手去,抓住了她的肩。她不由自主的被他紧紧的攥向前来,不等她反抗,他已经吻上她的唇。那些遥远而芬芳的记忆,如同洁白的香花,一朵朵绽开在往事里。她身上依稀还有茉莉的幽香。她用尽的全身的力气去挣开,他生了一种绝望的蛮力,只是不放手。她柔软的身躯抵在座椅的间隙里,他的手也卡住了不能动弹,她越挣扎他越绝望。那些往昔的光华流转,一幕幕从眼前闪过,他忘了这么多年,他隔了这么多年,几乎以为终其一生,再没有勇气来面对她,可是她偏偏要回来。

他如何能再次放手?

那些温软的过往,那些曾有的缱绻,她是生在心间的伤,一旦碰触,便是无可救*的溃疡。她的玻璃翠耳环贴在他的颈间,一点微微的凉意,这点凉意一直沁到心底深处去,然后从那里翻出绝望。他再不能够承荷这样的痛楚。

她终于安静下来,她的手无力的攀在他的肘上,无论他怎样深切的缠绵,她的唇冰冷无丝毫暖意。他终于放开她。

他只觉得天地之间,只剩了这白茫茫的水汽一样。天上泼倾着大雨,江面上腾起的雾气,四面都只是苍茫一片。她的身躯在微微发抖,眼里只剩了茫然的冷漠,他慢慢的松开手,一分一分的松开,唇上还似乎留着她气息的余香,她离他这样近,触手可及。耳中轰隆隆,全是雨声。

他缓缓的说:“静琬,我这一生,只求过你一次,可是你并没有答应我。我原以为这辈子再不会求人了,可是今天我最后再求你一次,离开程信之。”

她凝视着他的双眼,他眼中已经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,她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不能答应你,我爱信之,他是我的丈夫。”她声音很轻,但字字句句,说得十分清晰:“假若信之有任何意外,我绝不会在这个世上活下去。”

他转过脸去,看车窗外茫茫的雨幕,过了许久,他忽然微微的笑了:“你还记不记得,你曾经说过兰花娇弱,只怕在北地养不活。我这十年来试了许多次,终于养活了一株天丽,你想不想看看?”

她淡然答:“我到美国之后总是过敏,听了医生的建议,家里早就不养任何花了。”他嗯了一声,只听呜咽一声长长的汽笛,在江面上传出老远,隐约的白色水雾里,已经可以见着灰色的岸影绰绰。哗哗的江水从船底流过,翻起滔滔的浪花与急漩的水涡。急湍的江流在风雨中如奔腾的怒马,一去不回。风卷着大雨,刷刷的打在车窗玻璃上,无数的水痕降下去,又有更多的水痕淌下来。

车身微微一震,他的身子也突然轻轻一震,像是从梦中醒来。

这十年来,这样的梦无时无刻都在做着,可是等不及到天明,就会残忍的醒来。

船上的管事走过来,依旧是满脸堆笑:“可算是靠了岸,刚才在江心里,船差点打转儿,真叫人捏了一把汗。”

铁质的船板轧轧的降下去,码头上已经有黄包车夫在张望,指挥轮渡车辆的交通警察穿着雨衣,看到轮渡靠岸,连忙拾阶而下。那高高的无数级台阶,仿佛一直通到天上去。她说:“我自己上去。”

永江这样深,这样急的湍流,隔开了江北江南,隔开了他的人生。

是再也回不去了。

他没有下车,连轮渡什么时候掉头都不知道,去时那样短暂,每分每秒都那样短暂,而返回,仿佛此生再也抵达不了。

船一分一分的靠近了,他静静的望着码头上,实枪荷弹的大队卫戍,全是何叙安带来的人,轮渡一靠岸,连船板都还没放下来,何叙安带着近戍的侍从就跳上船来,见他坐在那里,因车窗没有摇上来,身上已经半湿,只叫了一声:“总司令。”他充耳未闻一样,太阳*里像是有极尖极细的一根针,在那里缓缓刺着,总不肯放过,一针一针,狠狠的椎进去。大雨如注,只见那些卫戍的岗哨纹丝不动,站得如钉子一样,他终于跨下车来,卫戍长官一声口令,所有的岗哨立正上枪行礼,那声音轰然如雷,何叙安忙亲自撑过伞,他举手就推开了,大雨浇在身上,彻骨的寒意从头冰凉。

慕容沣已经有二十余年没有生过病,此番受寒之后发起高烧,数日之后转成了肺炎,急得侍从室主任与全体幕僚忧心如焚。何叙安转为文职官员已久,但日常的事务,有许多都是他在安排,所以每日必然要过来数次。病榻之前只能拣要紧的大事报告几句,慕容沣虽然发着高烧,脾气突然的好转,不论他们建议什么,他都肯点头答应。原本慕僚们力主的财政改制,他总不肯点头,这天稍稍一提,他就同意让他们去拟方案,倒令得何叙安更加的不安。过了几日,看着慕容沣的病有了起色,幕僚们散后,何叙安独个留下来,慕容沣虽然依旧在打点滴,但人像是有了点精神。何叙安跟随他时日良久,说话极是直截了当,今天犹豫了半晌,方才问:“总司令是有事情交待叙安?”

慕容沣脱口答:“没有什么事,你别想多了。”

他们相与多年,何叙安对他知之甚深,这样一句话一说,坐实了他心中的猜测,他虽然早就隐约猜到几分,但仍脱口道:“总司令,现在不是跟程家翻脸的时机。”

慕容沣不耐烦的道:“不会有人知道,有哪一回让人抓到过把柄?”

何叙安道:“程信之不一样,如果程信之一*,程允之岂肯善罢干休?就是夫人那里,只怕也会不依不饶。”

慕容沣脸上并无怒容,可是语气冷淡得可怕:“我主意已定,你们谁也别想拦我。”

何叙安急道:“尹小姐的性情如何,总司令比我更清楚。”

慕容沣淡然道:“她还有女儿,所以不会做傻事,不过就是眼下伤心两天。”

何叙安急切之下口不择言:“总司令,恕叙安无礼,此事牵涉甚广,叙安不得不知会同僚。”慕容沣怒极,伸手就将自己手背上的针头拔下来,回手一掼,针管上的夹子撞得架子啪得一响:“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?”话已经说得如此之重,何叙安十分镇定的道:“请总司令三思后行,这样严重的后果,总司令起码事前让我们有个预备,不致事到临头抓忙。”慕容沣忽然一笑:“迟了,今天晚上有抚恤安顺水灾的赈灾义卖,程信之是资金会理事,定会前往。顾伯轩的人两个钟头前就布置好了,现在只怕已经得手了。”

何叙安向来镇定,此时也禁不住骤然失色,过了一刹那方回过神来:“叙安告辞。”掉头就往外走,慕容沣情急之下不及多想,一手抓起枪畔自己的佩枪,何叙安只闻“砰”一声巨响近在咫尺,身侧的门框之上已经多出一个弹孔来,犹有缕缕青*未散。他身子一震,犹未回过头去,已经听到慕容沣的声音:“我知道你们以为我是发了狂了,我告诉你,今天我就是发了狂了,谁要是敢拦着,我决不答应。”

何叙安回过头,只见他满脸通红,眼神偏执若狂,如同喝醉了一般。他喟然长叹:“六少,如今就算杀了程信之,于事何补?”自定都乌池以来,已经有许多年不曾这样称呼他了。这一声六少,便纯以旧情私谊相商,完全是动之以情了。慕容沣见他一双眼睛望着自己,目光中竟然满是了然,他与何叙安私交甚笃,适才那一枪也是一时冲动,几乎失手。但见他并没有惊惶之色,反而显出理解,他手中的枪不由自主颓然垂下去。低声道:“我实在忍不了……她怎么可以嫁信之……”

何叙安道:“尹小姐确实过份,但事已至此,六少不如先对夫人明言,给程家施加压力,只要程允之动摇,何愁不*得程信之放弃这段婚事?”见慕容仍旧紧紧抿着嘴,又道:“就算到时程信之不肯,咱们再下手不迟。”

慕容沣仍旧不说话,何叙安急得背心里渐渐生出冷汗来,顾伯轩是情报二处的主任,这个机构*于军政之上,直接受命于慕容沣。顾伯轩为人更是专横,向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。若是慕容沣不及时亲自打电话给顾伯轩,他也没有多少把握去阻止顾伯轩。正在此时,门外的温中熙似是有什么急事,在门外走廊里走了一趟,不一会儿,又打门外走了个来回。何叙安心中焦急万分,欠身道:“总司令。”慕容沣这才看到温中熙,叫他进来问:“什么事?”温中熙陪笑道:“侍从室的车子又被卫戍扣下来了。”卫戍与侍从室向来不和,总是互相找麻烦,一有机会就在慕容沣面前告状。慕容沣哪里有心思理会这样的小事,将脸一扬,对何叙安说:“去给曾子龠打个电话。”何叙安退了出来,问温中熙: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?”温中熙道:“顾主任急着要见您。”何叙安正愁见不着顾伯轩,此时万万没想到他会急着找自己,不喜反忧,心中突得一沉,忽然有不祥之感笼上来。

黄昏时分又下起雨来,程信之换了衣服预备出门,又进来亲兜兜:“爹地要走了,和爹地拜拜。”兜兜恋恋恋不舍:“那爹地早些回来陪兜兜玩。”静琬正要伸手去抱女儿,忽听佣人进来说:“四太太,亲家太太打电话来了。”静琬听说是母亲有电话,连忙过去接。尹太太问:“静琬,今天回家来吃饭吧,雅文表妹来了。”静琬说:“信之晚上有事情,我和兜兜回来吧。”忽又想起:“啊,兜兜晚上还有美术课。”兜兜是国画大师李决然的关门弟子,年纪虽小,但李决然执教素来严厉。尹太太也知道兜兜不能缺课,于是笑着说:“那你回来陪陪雅文吧。”她挂上电话之后,信之道:“下雨路滑,你那部小汽车总出毛病,真叫人不放心。不如坐我的车子回去吧。”静琬说:“那你呢?”信之道:“我过一会儿坐大哥的车去好了,反正大哥的车闲在家里。”

静琬换了出门的衣裳,兜兜抱着洋娃娃歪着头瞧着母亲,静琬忍不住逗她:“妈妈好看吗?”兜兜道:“好看!”甜甜一笑:“妈妈是世上最好看的妈妈。”静琬忍俊不禁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乖孩子,在家里乖乖的,过会儿上课回来,妈妈奖兜兜一个故事。”兜兜最爱听故事,闻说此言,乌溜溜的大眼睛不由一亮:“那妈妈讲白雪公主的故事。”静琬满口答应了,见她发辫微松,说:“又玩得这样疯。”叫保姆取了梳子来,亲自给女儿梳了头,才拿了手袋出门。

她下楼出门,走出大门后回头一望,程信之抱着女儿站在露台上,兜兜见她回头,甜甜一笑,胖乎乎的小手在嘴上一比,然后往外一扬,飞了个飞吻,静琬的嘴角不禁浮起微笑,也对女儿比了个飞吻。司机早就将程信之的那部黑色的别克驶了出来,她上了车子,从后车窗玻璃里望去,车子已经缓缓驶动,只见兜兜的笑容越去越远,汽车转了个弯,终于不能看见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了。唯见千丝万缕银亮雨线,沙沙的织在天地间。

何叙安颓然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,顾伯轩不停的用手帕拭着额头上的汗,过了好一会儿,才问:“叙安兄,这该怎么对总司令讲?”他的声音几乎在发抖:“车上怎么会是尹小姐……怎么会是她……”

何叙安沉默良久,说:“总司令的身体刚有起色。”

顾伯轩道:“既然何主任也同意瞒下来,那么我先封锁消息。”

何叙安喟然长叹道:“先瞒过今天晚上再说,瞒不住的……明天我来对他讲……我来讲。”

顾伯轩重重松了口气,连连拱手:“叙安兄的大恩,伯轩没齿难忘。”何叙安起身道:“我先去看看总司令。”

慕容沣还没有吃晚饭,几样小菜与细粥还搁在餐桌上,何叙安脚步很轻,进来他也没有听到,他半倚半靠在软榻之上,紫檀匣上的罗钿点翠温润的摩挲着手心,他全部的心神都在那两张脆黄的纸页上。

“慕容沣尹静琬签订终身,结为夫妇,愿琴瑟在御,莫不静好。”

一式两份,他的出生年月日,籍贯姓名,她的出生年月日,籍贯姓名,证婚人的名字、介绍人的名字、主婚人的名字……密密麻麻的端正小楷,写在那粉色的婚书上,她紧紧攥着那证书的一角,他微笑道:“你可要考虑好,一签字,你可就姓慕容了。”

她抬起脸来看他,他的眼里唯有一种温柔如水,凝望着她,千山万水一路走来,两个人都是千辛万苦,他等了她这样久,她也茫茫然寻了这么久,如今才知道原来是他,这一生原来是他。

她将脸埋到他怀中去,他紧紧的箍着她,就像重逢的那一刻,可是这一刻更甜蜜,更笃定。这么久,这么远,从初次相遇到如今,隔了这么久,中间那样多的人,那样多的事,他到底是等到了她。

他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:“静琬,你还记不记得……”她嗯了一声,他没有说下去,她也并不追问,其实与她的一切都像是在梦境,哪怕是现在明明相拥,可是因为等了太久,总觉得甜美得如同梦境一样。但这梦境如此甜蜜沉酣,哪里舍得去多想。他只觉得仿佛那一日,从城外打猎归来,她靠在他肩头睡着了。晚春的微风吹得墙上凌霄花枝影摇曳,她的发丝痒痒的拂在脸上,满襟满怀只有她的芳香。他坐在那里,四下静无声息,心中只唯恐她醒来,只愿这一刻长久些,再长久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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